刘月出轨被我抓包时,竟摆出施舍姿态:“要不是看在你对我好,我早跟你离了!
”我点头说“明白了”。她以为我认命了,却不知我在撕碎她最后的底牌。第二天起,
她再没吃过我做的早餐,水电费单堆满玄关也没人提醒。她发烧到39度,
我平静地递上车钥匙:“自己叫车。”她的情人受不了她生活不能自理,当众骂她是废物。
当她哭着回来抓我衣袖时,我抽回手递上离婚协议。“现在,你可以离了。
”正文七月十四号,晚上九点二十七分,我推开家门。玄关的空气凝滞,
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不属于我家的古龙水气味,像条冰冷的蛇,倏地钻进鼻孔。
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尽头,虚掩的房门缝隙里漏出暖黄的光,还有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喘息,
像钝刀子一下下刮着我的耳膜。出差提前一天结束,
航班延误带来的疲惫瞬间被另一种更尖锐的东西刺穿。行李箱的滚轮在死寂中碾过地板,
声音突兀得吓人。卧室里的动静戛然而止。我停在门口,没推门。里面的死寂像粘稠的沼泽,
酝酿着风暴前的窒息。几秒钟后,门被猛地拉开。刘月站在门里,头发凌乱,
脸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那件真丝睡袍的带子胡乱系着,领口歪斜,
露出一片刺眼的暧昧红痕。她身后,床上一片狼藉,
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一件皱巴巴的衬衫,眼神慌乱地不敢看我。“陈诚?
你…你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刘月的声音有点劈,带着一种被强行打断的恼怒,
远多于被撞破的惊慌。她甚至下意识地侧了侧身,似乎想挡住后面那个狼狈的男人。
我看着她,视线掠过她凌乱的头发,滑过她颈间那片不属于我的印记,
最终落在她那双眼睛里。那里面,没有羞愧,没有恐惧,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,
和一种近乎理直气壮的烦躁。“提前结束,航班改了。”我的声音很平,
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,听不出半点波澜。目光越过她的肩膀,
钉在那个终于把衬衫扣子扣得歪七扭八的男人脸上。“这位是?”“我朋友!
”刘月抢着回答,声音拔高,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尖锐。她甚至向前一步,
似乎想用身体隔开我的视线。“我们…我们在谈事情!”“谈事情?”我重复了一遍,
尾音微微上挑,目光扫过她睡袍下摆沾着的可疑褶皱,再落回她脸上。那个词在舌尖滚过,
带着冰渣。“在卧室的床上?”刘月的脸瞬间涨得更红,却不是出于羞愧,
而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。“陈诚!你什么意思?审犯人吗?”她胸膛起伏,
睡袍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更多,那片红痕刺得我眼睛生疼。“对!就是你想的那样!
怎么了?”她猛地扬起下巴,像只被逼到角落却还要虚张声势的猫,
眼神里竟透出一种奇异的、居高临下的光。仿佛做错事的不是她,
而是我这个不合时宜闯进来的丈夫。她往前一步,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,
那股混合着陌生古龙水和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。“陈诚,你给我听清楚了!”她的声音尖锐,
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,“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对我还算不错,
鞍前马后伺候得还算周到的份儿上,就你这窝囊样儿,我刘月早他妈跟你离了!懂吗?
你该知足!”空气凝固了。走廊顶灯惨白的光线打在她脸上,
映出她眼底那份**裸的、如同施舍般的倨傲。她喘着气,胸脯起伏,
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伟大的宣判,正等着我感恩戴德,或者至少,狼狈地低下头颅。
我看着她。看着这个我掏心掏肺伺候了七年的女人,
看着她脸上那份把“好”当作筹码和羞辱工具的得意。心脏深处某个地方,
被这句话狠狠凿穿,不是疼,是一种急速冷却、瞬间坚硬如铁的冰冷。
七年里那些清晨的豆浆油条,深夜的醒酒汤,替她收拾的各种烂摊子,在她眼里,
原来只是她“施舍”我继续做她丈夫的廉价门票。血液里奔涌的怒火和屈辱,
在冲到头顶的前一秒,被一股更强大的、更冰冷的意志死死摁住。那些翻腾的情绪,
像沸腾的水突然被投入万年寒冰,瞬间冻结、沉淀,只剩下剔透的、不含一丝杂质的冷静。
我慢慢地,极其缓慢地,点了点头。动作幅度很小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。“明白了。
”我说。声音不高,甚至有些低沉,却像一块冰冷的铁锭,沉沉地砸在地板上,
砸碎了刘月脸上那份强撑的倨傲。她愣了一下,眼底闪过一丝困惑,
随即被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和轻蔑覆盖。她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,
仿佛在说:看吧,他就这点出息。她以为我认命了。以为我默认了她那套荒谬的逻辑,
默认了我的“好”是她可以永远肆意挥霍、随意践踏的底牌。她错了。大错特错。
我最后看了一眼她身后那个眼神躲闪、恨不得立刻消失的男人,
又看了一眼脸上写满“你奈我何”的刘月。没再说话,转身,拖着行李箱,走向书房。
脚步沉稳,每一步都踏碎一层过往的幻象。身后,是刘月松了口气的、带着胜利意味的轻哼,
以及那个男人压低声音的催促。书房门轻轻关上,落锁的“咔哒”声,轻得像尘埃落地。
**在冰冷的门板上,黑暗中,无声地咧开嘴。那不是一个笑容,是猛兽锁定猎物后,
露出的森白獠牙。抽掉那张底牌?不。我要亲手把它撕得粉碎,让她看看,当这张牌没了,
她站在什么样的深渊边缘。报复?不需要刀光剑影,不需要歇斯底里。
对她这种寄生在别人付出里的巨婴,最狠的报复,就是收回她赖以生存的一切。我的“好”,
从来不是无价宝,更不是她的免死金牌。从这一刻起,它过期作废。游戏开始了。
第二天清晨,七点整。生物钟精准地将我从短暂的浅眠中唤醒。窗外,城市刚刚苏醒,
灰蒙蒙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渗进来。没有鸟鸣,只有远处隐约的车流声,单调而冰冷。
我坐起身,习惯性地侧头看向枕边。空着。残留的、不属于我的古龙水味还在鼻尖萦绕,
像一层驱不散的阴翳。胃里没有丝毫饥饿感,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冷。但我还是起身,
径直走向厨房。肌肉记忆驱使着,打开冰箱,拿出鸡蛋、牛奶、吐司。平底锅在灶台上加热,
发出轻微的滋滋声。油星溅开,带来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。我熟练地磕开鸡蛋,
蛋液滑入锅中,瞬间凝固成漂亮的白色边缘。空气里弥漫开煎蛋的香气。
脚步声从主卧的方向传来,拖沓,带着宿醉般的慵懒和不耐烦。刘月出现在厨房门口,
身上还是那件皱巴巴的真丝睡袍,头发胡乱挽着,眼下的乌青很重。她没看我,
径直拉开餐椅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一**坐下,像等待投喂的女王。
她习惯性地用手指敲了敲光洁的桌面,发出叩叩的轻响——这是她七年里养成的小动作,
无声的催促,提醒我早餐该摆上桌了。锅里的煎蛋边缘开始泛起焦黄。我拿起锅铲,
手腕一翻,金黄的蛋面朝上,稳稳地落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、唯一的一个干净瓷盘里。
焦香四溢。牛奶在微波炉里叮了一声,温热刚好。吐司机弹出两片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。
我端起盘子,牛奶杯,拿起那两片吐司。食物的香气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。
刘月的目光终于从空洞的桌面抬起来,落在我手中的盘子上,带着理所当然的等待。
我的脚步没有停顿,端着那份热气腾腾、色泽诱人的早餐,与她擦肩而过。
她的目光追随着我,从等待,到疑惑,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。我径直走到餐桌另一端,
拉开离她最远的那张椅子,坐下。刀叉落在盘子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我低下头,
开始切割那块煎得完美的鸡蛋。蛋黄流淌出来,金黄诱人。
咀嚼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。刘月僵在对面。敲击桌面的手指停在半空。
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的石膏面具,先是茫然,接着是难以置信,
最后迅速被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染红。她猛地吸了一口气,胸口剧烈起伏。“陈诚!
”她的声音拔高,带着被冒犯的尖利,“我的呢?!”我咽下口中的食物,
端起温热的牛奶喝了一口,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,看向她。她的眼睛瞪得很大,
里面燃烧着愤怒和被忽视的屈辱。“什么你的?”我问,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。“早餐!
”她几乎要拍案而起,指着我的盘子,“我的早餐!你聋了吗?没看见我坐在这里?
”那眼神,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。“哦。”我放下牛奶杯,拿起一片吐司,
慢悠悠地涂上薄薄一层黄油,“我以为,你昨晚‘朋友’那么多,精力充沛得很,
应该不需要我这点微不足道的‘好’来补充能量了。
”我特意在“朋友”和“好”字上加了点微妙的停顿。刘月的脸瞬间由红转白,
又迅速涨得通红,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。羞耻和愤怒在她脸上交织扭曲。她猛地站起来,
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。“陈诚!你**!”她尖叫着,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,
“你阴阳怪气什么?不就是一顿破早餐吗?谁稀罕!我自己不会做吗?!
”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,在原地转了个圈,气冲冲地拉开冰箱门,动作粗暴。
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,但全是需要处理的生鲜食材,没有半点可以直接入口的东西。
她胡乱翻找着,拿出几样东西又狠狠塞回去,最终只抓出一盒冷藏的酸奶,
泄愤似的用力撕开盖子,乳白色的酸奶溅了几滴在她昂贵的睡袍袖口上。她看也不看,
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坨塞进嘴里,冰冷的酸味让她皱紧了眉,却梗着脖子,
用一种近乎凶狠的眼神瞪着我,仿佛在证明什么。我收回目光,继续安静地吃自己的早餐。
刀叉切割吐司的声音,咀嚼的声音,牛奶滑过喉咙的声音,
在刘月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冰冷酸奶的声音衬托下,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冷酷。
她那份强撑的硬气,在空荡的胃和冰冷的食物**下,脆弱得像一层薄冰。
第一张多米诺骨牌,倒了。生活这台精密仪器的螺丝一旦松动,混乱便如同墨汁滴入清水,
迅速晕染开来,一发不可收拾。玄关那个藤编收纳筐,曾经是我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地方。
钥匙、零钱、拆快递的小刀、备用口罩,分门别类,各安其位。如今,
它成了各种催缴通知单的坟场。淡蓝色的水费单,明黄色的电费通知,
还有一张刺眼的燃气欠费单,像被遗弃的枯叶,一层叠一层,杂乱无章地堆满了筐底,
有些甚至飘落到旁边的鞋柜上,被一只她随意踢掉的高跟鞋踩在脚下。
刘月似乎完全看不见它们。她依旧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拎着新买的包,
像一阵风一样刮进刮出,对那些代表着生活基本秩序的“废纸”视若无睹。
直到某个周五的深夜,她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回来,
习惯性地按亮玄关灯——灯没亮。她又用力按了几下开关,咔哒咔哒,徒劳无功。黑暗中,
她烦躁地骂了一句,摸索着掏出手机,屏幕的冷光映亮她不耐烦的脸。“陈诚!灯怎么坏了?
”她冲着黑漆漆的客厅方向喊,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被麻烦到的恼火。我从书房走出来,
手里拿着一个强光手电筒。刺眼的光柱直直打在她脸上,晃得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。
“没坏。”我平静地说,光束下移,精准地落在那堆几乎要溢出来的催缴单上,
“电费欠了快一个月,自动断电了。”“什么?”她放下手,脸上还带着光斑留下的残影,
表情是纯粹的错愕,仿佛第一次听说“电费”这种东西,“怎么会欠费?
不是……”她的话语戛然而止,大概是想说“不是你一直交的吗”。强光下,
她的脸色变幻不定,从茫然到恍然,再到一丝狼狈的窘迫。“物业电话在催缴单背面。
”我用手电光点了点那堆纸,“或者用手机充点话费,打客服问问怎么恢复。我得睡了。
”说完,**脆利落地转身,手电光柱也随之移开,将她彻底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玄关里。
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地翻找纸张的哗啦声,还有手机屏幕再次亮起的微光。
更大的麻烦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周一早晨降临。刘月要赶一个重要的客户会议。她精心打扮,
套上那身干练的米白色套装,拎起公文包,急匆匆地冲进地下车库。不到五分钟,
她又冲了回来,头发被车库入口的雨打湿了几缕,脸色煞白,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惊惶。
“陈诚!车!我的车打不着火了!”她冲到我面前,语无伦次,“一点反应都没有!怎么办?
我九点半的会!很重要的会!你…你快去看看!”她习惯性地伸手来拉我的胳膊,
带着命令的口吻。我避开她的手,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,
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衬衣的袖口。“打不着火?”我抬眼看了看窗外瓢泼的大雨,
“多久没保养了?上次换电瓶是什么时候?”她张了张嘴,眼神闪烁,明显答不上来。
这些琐碎,向来是我记在手机日历里,按时提醒她,或者直接开去4S店处理好的。
“我…我不知道啊!”她跺了跺脚,昂贵的皮鞋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,“你快想想办法!
现在!我赶时间!”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我摊开手,语气平淡无波,“可能是电瓶亏电,
【完结版】《要不是你对我好,我早跟你离了!主角刘月陈诚章节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