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痛感从我胳膊末端传遍全身。
我再次目睹我的胳膊被机器压成肉末。
“金叶啊,以后你可怎么嫁人啊。”
我再次醒来时,妈妈哭得正激烈。
麻药劲还没过去,胳膊伤口末端虽然渗了血,却一点也不疼。
绝望席卷全身。
我心如刀绞,只差一点点,我就能保住胳膊了。
思绪还没理清,门被推开。
车间主任从外面走进来,“金叶,胳膊好些了吗?”
我妈一看到他就炸了,“张力华,都怪你,是你把我家金叶胳膊弄断了,你赔她一条胳膊!”